眼看就快收拾好,主管把付婧雪叫過來,對溫燃說,“抱歉啊溫小姐,今天是我們招待不周,小付是我們新來的秘書,很多事情不是很清楚,才會掛您電話,我?guī)^來給您道歉了,希望您不要介意?!?br>
溫燃其實早就觀察付婧雪了。
是付婧雪一直裝作不認識她,不肯看她。
可當下這情況,付婧雪就是想回避也回避不了。
她這人要強,卻也清醒,知道什么時候該彎腰,于是那天,她到底跟溫燃道了個歉,說,“溫小姐,實在抱歉,我那會兒手頭真在忙,您大人別記小人過?!?br>
這么多年過去,這姑娘還是從前的作風(fēng)。
即便服軟,也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不肯擠出一絲真誠。
溫燃裹著披肩,神色淡然地坐在沙發(fā)上。
沉積在心中多年的郁氣,像經(jīng)久不散的積雨云,堆積在胸口。
她想過說些什么,卻又不想舊事重提,徒勞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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