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吹風(fēng)機(jī)聲音有點(diǎn)兒大。
溫燃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薄祁聞已經(jīng)醒了。
為了摟她,他手臂酸了一整晚,這會兒抬到頭頂放松,就這么斂著眸要笑不笑地看她。
溫燃見他醒了,也笑。
未施粉黛的東方面孔,如水一般的清澈靈動,有種其他美女沒有的獨(dú)特韻味。
有那么一瞬間,薄祁聞竟恍惚這好似是后的某一幕——他寵愛的妻子,早早醒來準(zhǔn)備出去工作,卻不忘在出門前過來好好看看他,昨晚有沒有睡得不好。
溫燃坐在床邊替他揉了揉胳膊,“我昨晚上不是把你胳膊壓麻了?!?br>
薄祁聞順勢牽住她的手,把她扯到懷里,在她眼睛上親了下,“還行。”
又問她,“你呢,感覺怎么樣?”
男人漆邃的眼眸沁了水一般的深情,像是隱約有些內(nèi)疚,昨晚把她欺負(fù)得太狠了些。
可誰讓兩人是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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