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第一次被吻到思緒渾噩,喘不過氣。
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被薄祁聞鉗制在了布藝沙發(fā)上。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干燥掌心在她滾.熱的腰窩上流連,游走,掠過的每一寸肌膚,仿佛都在散發(fā)危險的信號。
然而那個春風沉醉的夜晚,一切的進展并沒與溫燃想象中吻合。
似乎感知到她對未知的忐忑,薄祁聞對她的探索只停留到吻,就這么停下來,細細打量她那泛紅泛腫的唇。
他其實不太理解,她怎么就跟嫩豆腐似的。
稍微過火就這么明顯,以后可怎么欺負。
指腹輕輕摩挲了下,男人浸過情.欲的嗓音暗沉沉的,似笑非笑地問她,“親疼你了?”
情人間的溫存總能令人心潮激蕩。
溫燃心跳仍起伏著,想起兩人剛剛唇.舌.交.融的時刻,也說不清為什么,眼睛很不爭氣的起了霧。
她努力平穩(wěn)著呼吸,小聲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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