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蔣雅和睡得很香,臥室傳出隱隱的鼾聲。
溫燃壓低聲音,不大好騙的樣子,“可你又沒真來?!?br>
薄祁聞把睡袍不緊不慢地系好,腔調(diào)帶笑,“這是怨我沒過去了?”
溫燃抿唇說,“不用,你忙。”
那語氣很難說沒有怨懟。
薄祁聞也知道,自己這兩天對她關(guān)心頗少。
倒不是他不在意,而是連著兩天,各種事纏著他,他很難分心,且不說這天,就說昨天那場生意上的酒局,也鬧得不歡而散。
聽他徐徐解釋,溫燃稍稍有些詫異,“昨天?怎么了?”
祁聞伴著淅淅瀝瀝的雨聲,坐在窗前的藤椅上,點(diǎn)燃一片沉香。
臥室被皎皎月色籠罩。
裊裊薄霧生出幾分清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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