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又較著一股勁。
在別人都期待她與薄祁聞碰撞出怎樣的火花時,她非要對唐義康說,“抱歉唐導(dǎo),路上堵車,我來晚了?!?br>
唐義康又哪里看得出這倆人之間的暗流涌動,他笑說,“沒事,剛上菜,快坐過來?!?br>
他指的方向,明顯是薄祁聞身邊的位置。
溫燃卻隨便抽了個椅子,在另一位制片人的身邊坐下來。
服務(wù)生開始走菜。
包間里熱熱鬧鬧的,大家各自熱絡(luò)地聊著天,很微妙地粉飾了一些“太平”。
可菜總有走完的時候。
薄祁聞的耐性也總有用光的時候。
捻滅煙蒂,薄祁聞到底還是開了口,他聲嗓淡淡,卻蘊(yùn)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唐導(dǎo)要你坐這兒來,是聽不懂話嗎?”
說這話時,他分明沒直視溫燃,也沒點(diǎn)名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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