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聞腦中勾勒出她此刻哭泣難過的模樣,那句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他只是緩緩地,給酒杯加上冰塊。
冰塊磕碰杯壁,發(fā)出清脆的咕咚兩聲。
薄祁聞不緊不慢地安撫她,“然后,好好睡一覺,完成你的演員夢(mèng)。”
他想,那應(yīng)當(dāng)是他能給她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她應(yīng)當(dāng)知足。
溫燃陷入沉默。
饒是醉酒,她也知道她沒必要再厚著臉皮牽扯下去。
薄祁聞也一樣,他選擇掛斷這通電話。
因?yàn)樗淮_定,如果再聊下去,一切是否會(huì)脫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脫軌之前下車。
然而,人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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