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溫燃什么都沒說。
她只是很輕地,很輕地在啜泣。
薄祁聞也沒掛斷她的電話,就這么靠坐在沙發(fā)上,抽著雪茄,燈也沒開,只看到黑暗中猩紅的一點。
哭了不知多久。
薄祁聞終于開口,柔聲問她,“要不要喝口水?!?br>
好笑的是,溫燃到那會兒都是乖的。
她說,好的。
頓了頓,又問,水在哪兒?
薄祁聞是真沒忍住那一絲笑,又耐心道,“你看看床邊,我記得有沒開封的礦泉水?!?br>
話音落下
那頭果然略有失望般沉寂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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