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聞氣到發(fā)笑。
這么多年明面兒上都沒動過怒的一個男人,這刻卻為一個姑娘寒氣森森,金子坤那邊還在據(jù)理力爭,薄祁聞已經(jīng)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朝門口狠狠一砸,砸得哐啷一聲,包廂瞬間鴉雀無聲。
玻璃材質(zhì)的煙灰缸沒碎。
倒是把兩人的友情砸出了裂紋。
——那方向如果躲閃不及,頭破血流的就是金子坤。
金子坤從沒那么心寒過。
他笑著點頭,說行,薄祁聞,就為了個女人,你就跟我這樣。
那副明顯在氣頭上的模樣,簡直想和薄祁聞掰扯個三天三夜。
薄祁聞卻在那刻不知不覺地平靜下來。
他倚在窗邊,不緊不慢地點了根煙,咬在深深吸了口,眼皮都不抬一下,說了聲滾。
金子坤氣得嘴唇都顫,罵了句國粹,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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