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燥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布料熨帖在肌膚,燙得人心口發(fā)皺。
偏偏那不是最狎昵的。
最狎昵的是薄祁聞直接攬住她的腰,單手把她從搖晃的椅子上輕而易舉地抱下來。
溫燃如同置身夢中,下意攀住他的肩膀,腳落地的瞬間,她不可思議地呢喃,“……你怎么來了?!?br>
說話間,她聞到男人身上清幽的體味,混雜著一點酒氣和煙澀感。
他看她的眼神也沒有往日的端矜,反倒多出幾分風(fēng)流氣韻,襯衫領(lǐng)口也應(yīng)景地些許凌亂。
黑暗中只有手機被遮擋住的光亮。
兩人曖昧而不自知地對視著,薄祁聞嘴角很輕地扯了下,“怎么,不希望我過來?”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溫燃心跳如擂鼓,之前用工作壓下去的紛亂情緒,在這一刻噴涌而來,世界突然雨過天晴。
她搖頭,想說“沒”,可還沒吐出字眼,眼眶就酸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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