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生穿著一身墨綠色休閑西裝,騷得像孔雀,看到她喜笑顏開,“這不溫妹妹嗎?酒醒了?”
溫燃被這油腔滑調(diào)的稱呼硬控住,不尷不尬地抖了下嘴角,權(quán)當(dāng)笑了。
白萍生走過來,問她干嘛去。
溫燃說找地方吃早餐。
白萍生笑,“這不巧了嗎,我也要去,走,帶你去?!?br>
于是大清早。
兩個不算熟的人,就這么面對面坐下來。
白萍生這人話癆,死人都能給他聊活,別說溫燃了。
沒多久溫燃就從他口中得知,昨晚薄祁聞陪了她挺長時間,就連他都抽空過來看過自己一眼。
“不是我說啊妹妹,你這酒量也太次了點兒,以后跟著老薄還是得多練。”
溫燃喝粥的手一頓,眼神幾分訝然,“你說先生陪了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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