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想到昨天發(fā)生的波云詭譎的一切,不是沒有后怕。
酒精真是一種恐怖的東西,饒是平時再悶的人,也還是會在喝醉后不由自主吐露心聲,變得不像自己。
她不敢想象,自己昨晚真的叫他薄叔叔。
更不知道薄祁聞聽到那聲“薄叔叔”后,會如何看待她。
她頭疼得厲害,也迷茫得厲害。
電話掛斷,溫燃踩上那雙不合腳的拖鞋,拿起沙發(fā)上的粉裙子,裙子上沾了污漬,像嘔吐物。
慶幸的是她昨天沒吃什么東西,不然更惡心。
溫燃輕吸一口氣,把裙子疊起來,正盤算這裙子在干洗后還能不能還回去,周擎就敲門進(jìn)來,“你醒了?”
溫燃
下意識站直身子,在看到是周擎后,才卸下緊張,頷首說了聲周助好。
周擎一如既往規(guī)矩辦事的態(tài)度,告訴她樓下餐廳的早餐好了,可以下去吃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