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誰給她天大委屈,欺負她一樣。
薄祁聞輕嘆,“就這點酒量還敢喝?!?br>
說不上哪來的耐心,他到底拖著她的腿彎,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他抱她。
她就配合。
纖細白皙的胳膊乖乖勾住他的寬肩,頭靠在他的懷里,哪還有半點虛張聲勢的模樣。
大概對酒精的耐受力真的低。
薄祁聞把她輕輕撂到床上時,她眼皮已經(jīng)沉得快要打架。
可即便如此,手也還是死死拽著薄祁聞的手臂。
生怕他離開半步。
感受著屬于年輕女孩掌心的柔軟溫熱,薄祁聞莫名沒有掙脫,低眸瞧了她好一陣,直到她卸了力,垂下手,才俯身幫她把空調被蓋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