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雅和和對象在一起吃宵夜,沒和她細聊,只說了句咱倆誰跟誰,不急的。
于是那晚,又成了一個落寞的不眠夜。
溫燃躺在木板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發(fā)呆,壓抑在心底許久的委屈,一涌一涌地漾上來。
這些年,好像無論她怎么過,她都依然在為錢發(fā)愁,為生計操心。
那種搖搖欲墜的不安感,讓溫燃又想起傅北宸的話,他讓她不要慪氣,回去好好上班。
她忽然就覺得自己很可笑。
一個溫飽都快解決不了的人,還在清高什么,又清高給誰看?
可她真能回去么?
薄祁聞真的會原諒她的無禮與幼稚嗎?
她不知道。
更不了解那個階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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