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溫燃認出了對面的說話聲。
標志性的公鴨嗓,常年泡在紙醉金迷生活里腌入味的吊兒郎當勁兒,除了白萍生沒有第二個。
他興沖沖說了什么,薄祁聞涼涼地笑,“你倒會拿我撐場面?!?br>
白萍生聲音忽大忽小的。
到后來,溫燃就只聽到一句清晰的——這夜場的妞兒賊他媽辣,你快來。
她莫名就想到薄祁聞剛剛那句“我倒是想”。
思緒紛沓間,電話掛斷。
溫燃看向薄祁聞,“要走了?”
“一點雜事。”
薄祁聞眼中并無兒女情長,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她,濃長的眼睫像鴉羽,“想在這兒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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