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這睜眼說瞎話的勁兒是真把薄祁聞逗笑,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覺得和人交流是一件這么有趣的事。
連抽煙都沒了興致,他隨手捻滅,不緊不慢說,“你是覺得我夠傻呢,還是你夠精明?敢這么跟資本家玩心眼兒?!?br>
時薪一百,一晚上就能賺六百,一個月就是一萬八,要是真能賺這么多大家都去便利店了誰還正經(jīng)工作。
溫燃沒想到他能反映過來,略有些尷尬。
但那語氣明顯不是責備,倒像縱容更多一些。
嘴角無意識擎動了一下,溫燃說,“可今晚再不去,我這兼職真不用干了。”
“一個月到底多少錢。”
“差不多,”溫燃說了實話,“能有個四千?!?br>
薄祁聞眼睛都不眨一下,“給你五千。”
溫燃以為他在玩笑,“五千?”
薄祁聞?wù)Z氣散漫,“五千是漲的工資,今晚加班單獨算,時薪算你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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