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咔噠一聲。
裊裊煙霧散開,薄祁聞依舊一句話沒說。
他越這樣,amy越慌。
她只能解釋,“我那時候真怕鄭小姐生氣,也想過給您打電話問一問,但又覺得這么點兒事,犯不著驚動您?!?br>
這番話著實有意思。
薄祁聞撩起眼波,笑了,他好整以暇地看著amy,“所以你覺得,把人送到鴻門宴去,都是小事?!?br>
那笑意寒涼寂滅,不達眼底,近乎嚴酷。
amy心驚膽寒。
薄祁聞偏又說,“以鄭新柔那性子,我要是不去,溫燃今天會是個什么下場,你想過嗎,還是你根本把她當(dāng)草芥,認準了她就可以被人揉扁搓圓,也不吭聲。”
男人眸光冷寂,冷笑連連,“你又憑什么高人一等?”
仿佛被施行某種精神上的虐待,amy雙頰燥熱無地自容,聲音都透著顫,“是,您說的對,是我沒考慮周全,我知道錯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