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溫燃打了個電話,問她怎么回事,為什么沫沫說她要辭職。
還是第一次,amy用這種焦灼的語氣對她說話。
溫燃在路邊停了會兒,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聲音挺平和地說,“我為什么辭職,您不應(yīng)該最清楚么?!?br>
一句直白的反問,amy好半天都沒吭聲。
溫燃都準備掛電話了,amy才說,“溫燃,我希望你理解我,我也只是個打工的,我沒選擇?!?br>
“鄭新柔名氣多大,你上網(wǎng)一搜就知道,就算沒先生給她當靠山,她那家世背景,我也是得罪不起的?!?br>
“我就是工作室的一個員工,她點名道姓要誰過去,我能說不嗎?我有權(quán)利說不嗎?”
amy這番話其實叫溫燃挺意外的。
按照她以往對自己的態(tài)度,她連關(guān)心都不會關(guān)心,更別說解釋。
溫燃遲疑一下說,“但你可以提前告訴我,或者陪我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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