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個工作,丟了可以再找。
但尊嚴(yán)不行。
同樣,誰輕視她都無所謂,薄祁聞不行。
溫燃注視著他,遲疑道,“您在說笑么。”
薄祁聞倒是一臉認(rèn)真,拖著腔調(diào),“怎么,我不能道歉嗎,還是你不想接受。”
他笑得很游刃有余。
那是一種成熟男人才會有的迂回,試探,練達(dá),讓人捉摸不清,又不知不覺鬼迷心竅。
溫燃輕輕咽嗓。
再一次敗下陣來。
眼睫顫了顫,她說,“您沒做錯什么……”
薄祁聞挑眉,煞有介事的,“不是誤會了你跟傅北宸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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