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車窗緩緩下降。
雨幕下,車窗映著男人涼薄矜貴的倒影。
溫燃一眼便認(rèn)出他是誰。
是權(quán)貴里不可企及的高山白雪,是她夠也夠不到的月亮,是剛剛在別墅里,解救了她,再問她一句“也知道害怕”的薄祁聞。
一瞬間,溫燃心跳近乎停擺。
她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樣的神情回望他,或許狼狽不堪,或許彷徨無助,更或許是赤.裸.裸的期艾。
相比之下,薄祁聞仍舊從容端矜,就這么隔著雨幕,輕描淡寫地端量她,像在端量一只風(fēng)雨飄搖又無家可歸的雀。
周擎執(zhí)傘走到她面前,溫和一笑,“先生說了,可以送您一程,要上來嗎?”
那把傘真的很大。
大到遮擋在頭頂時,體溫都回暖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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