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有一些變化。
比如鬼舞辻無慘的手總會被坂田銀時握住,對方總喜歡擁抱他,有的時候是正面擁抱,有的時候則是背后擁抱。
那種頻繁擁抱的感覺讓鬼舞辻無慘認為坂田銀時完完全全變成了徹頭徹尾的輕浮的家伙。
鬼舞辻無慘聽著對方在自己耳邊呢喃這兩天的安排,不時還發(fā)出輕笑。他很想推開對方的腦袋,讓對方距離自己遠一些。
“無慘君、無慘君……”坂田銀時的聲音猶如化了的蜜糖一樣黏膩,企圖粘住鬼舞辻無慘,讓他沒辦法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意識到危險的鬼舞辻無慘把和歌擺在對方的面前,讓對方?jīng)]事就看些和歌,不要做一些無聊的事。
坂田銀時看到和歌時,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真的不喜歡和歌。不過,如果是無慘君想讓他看,他就勉為其難地看一下吧。
當他看了兩頁后,他的思緒就到處亂飄。一會兒想和歌好無趣,一會兒想無慘君是不是在暗示他給對方寫情書,一會兒又想明天要吃什么飯。
完全沒辦法安靜的他目光最終也沒辦法集中在紙頁上。他把視線落在此時正在看不知名游記的鬼舞辻無慘身上,對方的身影在室內光亮下帶著優(yōu)雅的氣質,那張臉俊美優(yōu)秀。
對方無論出現(xiàn)在哪里,都會是被他人關注的焦點。
一想到這里,坂田銀時突然好奇就是這樣的無慘君在異世界的事了。關于之前的異世界見聞,也只是他在說。同為經(jīng)歷者的無慘君像是在遵守貴族子弟的矜持,對之前具體經(jīng)歷過什么吐露很少。
雖然他能大概猜出無慘君的一些情緒狀態(tài),但是對無慘君在那幾天具體見到多少人,多少鬼,他完全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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