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再吵鬧,也不會影響我寫信?!?br>
坂田銀時唔了一聲,摸著下巴,眼睛里透著思索,問:“所以,無慘君是想讓我剛才多發(fā)出一些聲音嗎?”
鬼舞辻無慘沒有說話。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寫的書信上,那上面并沒有很多內(nèi)容,只是簡短諸如「安好,勿念」的話語。
寫這信件的時候,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什么。因為不需要思考,哪怕坂田銀時在一旁發(fā)出喧鬧的聲響,也不會影響到他。
不過,即使如此,鬼舞辻無慘真的會期待剛才坂田銀時發(fā)出聲音嗎?如果對方又說出讓他生氣的話,他肯定是后悔讓坂田銀時說話的。
但要是坂田銀時稍微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寫信,應(yīng)該不會說出過于讓他生氣的言語。
只是單就自知之明這一點,坂田銀時就很難做到。
……無趣。
鬼舞辻無慘眼睛里閃過一絲懊惱,因為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思考這么無趣的事。
坂田銀時安靜的待在那里,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他不需要在意為什么對方會安靜,為什么不發(fā)出聲音。
“我對你不抱任何期待?!毕袷且没刈宰鹨话?,鬼舞辻無慘的表情格外緊繃,面色如同外面的冰雪一樣冷。
“誒——無慘君你反應(yīng)……”這么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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