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都被病弱的身軀束縛,不知何時才能以輕松的姿態(tài)像其他人一樣看待在普通人看來應該算不錯的午后。
乳母準備收拾藥碗出去了。
坂田銀時則跪坐在房間的一角,幫助乳母承擔守護他的職責。
當鬼舞辻無慘的意識快要抽離的時候,他聽到了坂田銀時的說話音。
“你想要喝草莓牛奶嗎?”
草莓牛奶?
鬼舞辻無慘不太解坂田銀時為什么要說出一個在他所了解的知識里的一個比較陌生的話題。
“草莓牛奶很好喝的。阿銀我真的好想念它啊,那里既帶著草莓的味道,又帶著鈣質(zhì)。你要是喝了,絕對能藥到病除……”坂田銀時說這話的時候,那雙平時無神的眼睛里透著非同一般的神采。
“真是荒唐。”饒是鬼舞辻無慘和坂田銀時年齡相仿,他也不信對方口中的「草莓牛奶」比湯藥還有效果。
坂田銀時只是餓了,所以才會說出在他聽來很是冒犯的話。他并不想聽到別人說「病」這個字。
鬼舞辻無慘的精神很不好,說完這句話,就背對著坂田銀時,不想和對方說什么了。如果他有力氣和對方說話,他大概會讓對方滾出自己的房間。
等他睡醒后,他看到一枝梅花放在他的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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