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門也不能出,只有岑聽南和顧硯時經(jīng)常去看看他,陪他消乏解悶。
好在,快結(jié)束了,只等過完這個年。
這個鷹隼一樣的男子,就又能自由了。
“去吧,他一個人,多無聊?!贬犇虾卮鹆司?,不敢說多,顧硯時實在太容易吃味了。
每次一被誰刺激著,她就得好幾天下不了榻,受苦的還是她。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腰間就被他又兇又狠地擰了一把。
“不許去。”
顧硯時將人擰過來,掐著小姑娘的臉就吻了上去。
潮而熱的濕痕散開在榻上,某一刻岑聽南腦里一片空白,突然想起坊間傳聞,左相大人為人清正端持,不茍言笑,不縱情欲,是山崖孤松。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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