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澈痛呼一聲,喘起來:“顧硯時,你怎么敢?我皇兄知道了定不放過你!”
岑聽南本能地偏開了頭,又逼自己轉(zhuǎn)過頭來,不眨眼地看。
顧硯時轉(zhuǎn)過頭,溫和道:“怕就別看?!?br>
岑聽南搖搖頭,倔得要死:“他想誣告我爹通敵?!?br>
顧硯時由著她去,只略略動了動身形,將她視線擋住大半。
這才慢條斯理對李璟澈道:“放心,你皇兄知道了,只會多謝我,替他管教他這不成器的幼弟?!?br>
李璟澈身體一陣陣發(fā)著寒,他能感受到生命力正快速地從體內(nèi)散去。
他無力地垂下頭,笑了笑:“成王敗寇,給個痛快吧?!?br>
屋外雷已經(jīng)停了,淅瀝的雨滴滴答答下著,倒不像北境,更像南邊的雨。
在北邊也許數(shù)年都見不到一場的雷雨,卻被他撞見了。
真不知是好運還是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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