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須臾之間,伴隨著驚天巨響,廂房門板轟然踏碎,濺起滿地塵土。
“畜牲?!?br>
顧硯時(shí)的聲音其實(shí)不重,但那一瞬間落在岑聽南的耳中,卻不啻天神臨凡。
她身上沉而惡心的禁錮驟然被松開,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后涌入鼻腔。
“——咳、咳……荷?!彼彼俅?,如瀕死的花兒突然被陽光雨露照顧。
李璟澈被顧硯時(shí)長劍挑起,穿胸而過,貫穿在墻頭,像一條吐著血的爛魚,不停抽搐。
帶著清冽雪松味道的衣袍將岑聽南裹住,她陷入了一個(gè)柔軟而炙熱的懷抱里。
岑聽南臉上的淚如同斷掉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
顧硯時(shí)怎么都擦不完。
他索性捏住她的下巴又兇又狠地親了上去,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
“沒被欺負(fù)吧?”他溫和地看著她的眼,仿佛在對她說沒事了,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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