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終于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
南羌人的確爽朗、大氣,直來直去,什么都不藏在心里,某種程度來說,顧硯時的確是個別扭奇怪的混球。
出來這一趟,岑聽南是真的希望能抓到端王些什么東西,最好是能將他的勢力削一削的證據(jù)。前世偽造書信的人她查不出是誰,就只能用這樣最笨的方法,將一個一個有可能的人,都敲打一番。
讓他們自顧不暇,沒時間折騰陷害岑家。
那斥候作為人證交上去,并不能說明什么,他只能說出自己是在泉定府被上頭的人聯(lián)系上,連聯(lián)系他的人究竟是誰他都不知。很難徹底扳倒端王。
就在這時失蹤案橫空出世,即使明知巧合得過分,岑聽南也不得不去查清。
顧硯時分明什么都知道,卻一定要在這關頭,將她撇下。
岑聽南很生氣,也很失望。
并不是因為他不發(fā)一言的離開。
而是因為他自作主張地決定,自以為是的保護。將她排除在了一切她能為岑家做的事情之外。
她給他最后的機會便是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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