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不在就用手,寬大的掌一下一下拍在她起伏的曲線上,不一會兒變紅起來,摸上去都燙手。
顧硯時將人轉(zhuǎn)了個身,面對他。
“疼嗎?還鬧嗎?”
誰成想,岑聽南半點難受的意思都沒有,眼波含著春水似的:“……還要?!?br>
顧硯時:“行,這可是你自找的?!?br>
他探到邊緣,小姑娘比平日更熱,更潮得厲害,像雪原上化開的霜,一汩汩往外冒著。
岑聽南喘著:“我真的病好了,都不難受了,不行你摸摸,我是不是不發(fā)熱了?”
顧硯時掐著她將她提上來些,惡劣地開口:“外頭摸著是不燙了,可是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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