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時便改了主意。
“別鬧,給你比蜜餞還甜的。”
顧硯時端著藥,自己飲了一大口。按著她的后腦勺靠近自己,唇舌撬開她的齒關(guān),纏綿地將藥渡了過去。
他溫涼的手掌著她,另一只探進她的衣服底下?lián)е?,隔著薄薄的江南絲,隔著許多累贅的花紋,她溫軟的身子仿佛要躍進外頭不知停歇地風(fēng)雪似的。
她發(fā)著熱,唇舌燙得像蠟淚,含著涼津津的他,貪婪地渴求。
他們像風(fēng)雪夜里踽踽獨行的旅人,從各自的遠(yuǎn)方跋山涉水而來,終于在快要放棄時找到了彼此。
岑聽南的世界好像燒了起來。
有什么東西黃蜂似的在她腦袋中嗡鳴、撞擊,撞得她眼冒金星。
唇上的紅,蔓延著去到臉上,眼尾處,一直紅到耳根后,凝成冰天雪地里一株紅梅。
亟待采摘。
顧硯時喘著氣,細(xì)碎地親她,吻她,她的舌根都被他吸得發(f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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