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沒好氣地哼道:“沒吃,不愛穿,反正也沒人管我。你隨便受傷,死了正好,我三日不吃飯餓死自己,三天不穿衣凍死自己?!?br>
“蠻橫?!鳖櫝帟r(shí)扯著唇被她逗笑,牽扯著傷口疼起來。
胸口這一痛,倏然叫他怔住了。
再看向岑聽南看過來的眼神,果然帶著復(fù)雜的憐惜。
她看到了。
她果然看到了。
一瞬間惱意涌上來,隨后不可抑制的憤怒涌上來。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血腥夢魘鋪天蓋地卷來。
赤紅色的血濺得到處都是,村里人驚惶的叫喊聲,熊熊燃燒的烈火,和那窮兇極惡的匪徒又在他的腦海中刮骨似的出現(xiàn)了。
顧硯時(shí)閉上眼。
無助沖著撞著在嗤笑他。如今的他位極人臣,卻因這滿身的傷,與過往的卑微可憐再度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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