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借口。
顧硯時眉眼淡得像窗外雪似的,揮揮手,叫和順把人帶下去了。
人前腳一走,后腳這位就站在燭臺前,慢條斯理給房間點上了熏香。
見岑聽南望過去,不疾不徐解釋道:“誰知道她身上涂的什么血。”
“你是說,她連傷口都是假的?”
顧硯時招招手喚她來:“唔,傷口當(dāng)是真的,不過能將血銹氣做得這么拙劣,想來不是會用刀的人,叫玉蝶看看就知了?!?br>
“能找來這么蠢的人,我倒真有些信是端王的手筆了。”
岑聽南被他逗笑,可一想到那失蹤的十一名女子,就又低落下去。
“如果真是端王……那這些女子,還能救回來嗎?”岑聽南蹙著眉不解,“且他找人來刻意演這一場又是為何呢,不是反倒叫我們起疑心么?”
端王是個好色的,上京城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有所忌憚所以將爪牙伸到泉定府,尚且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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