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弄’字,讓顧硯時鼻息倏地一重。
“不好?!彼渎暣穑拔艺f過,別讓我找不到你。但你還是不聽話了。屁股不想腫的話……”
“那就在這兒?!?br>
她的臉繃得很緊,鼻尖耳垂卻一點點泛起薄紅,不知是凍的,還是羞的。
半邊唇都被她咬出牙印。
“再咬,就破了。敢弄傷自己,去行宮見你阿兄前你都別想下床。”
他又威脅她。
岑聽南將心一橫,整個人軟綿綿地滑了下去,跪在他的面前,將頭伏至腿間。
感受到顧硯時愈發(fā)灼熱的呼吸,岑聽南抬首看他:“真要在這兒嗎?”
車廂內點著昏黃的壁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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