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顧硯時用戒尺更大力地拍掉。
她只好捂著手落淚。
冷硬戒尺戳著她的肩頭,顧硯時厲聲訓(xùn)她:“跪直了,不許躲?!?br>
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有黑色的寒意滲出來。
岑聽南咬著唇,眼里盈滿水汽,在冷凝的視線中,一點點順從地跪直了。
四十下戒尺很快被打完。
她疼得出了一身細密的汗,可眼淚早在顧硯時厲聲的那瞬間被蒸干。
他兇她。
他憑什么兇她?
她都這樣配合他了,不顧禮法,沒有廉恥地做了這么荒唐的事,他怎么還可以兇她?!
于是岑聽南倔著不肯將自己的軟弱再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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