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時看得到孟瑤光的痛苦。
那岑聽南呢?他要讓她做這只鳥兒嗎?
顧硯時發(fā)現自己陷入了死胡同里。
他不要她走,更不要她受傷。一定還有別的路可以走的,顧硯時想。
于是顧硯時低下頭去,帶著笑去看小姑娘。
“哪是冰酥酪的事,你將人都邀回府上了,我不也沒說什么?!?br>
他覺得自己挺寵岑聽南的。
也知道小姑娘雖然生氣,但至少愿意理他了,并沒有昨日那樣抗拒他。不過是什么取悅了她呢?是他關于律法那段話?還是順著她的心意,沒在她的好友面前戳穿郁文柏拙劣的把戲?
顧硯時顧不上這許多了。
岑聽南仰著脖子看他,又順從又倔,雪白脖頸脆弱得一捏就斷,卻這樣不防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握住她的脖頸,黑眸鎖著她,兇狠地吻了上去。
岑聽南被顧硯時親得發(fā)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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