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的譏笑又在此時響起。
惹得三人都朝她看了去。
郁文蘭望著自己的指尖,卷起個嘲弄的笑:“這便是感情好么?我怎么不覺得。方才南南還為管事的煩憂呢,相爺卻根本不往心頭去,還不如我們這些閨中密友,曉得為南南出個主意?!?br>
方應溪果然被說服,目光灼灼又看了回來。
“你那算什么主意?!鳖櫝帟r端的冷靜從容,睨她一眼,“嬌嬌兒說得對,本朝律法不完善。既發(fā)現(xiàn)了,就將律法改一改,改得合理,以嚴律震懾宵小便是?!?br>
“倒是大理寺卿……”
岑聽南在桌下狠狠扯了顧硯時一把,顧硯時頓了頓,對上她警告的目光,眼神掃過一旁滿含期待的方應溪,垂首牽起個笑,才繼續(xù)道:“倒是郁姑娘作為大理寺卿的妹妹,說出這樣不顧律法的話來,也不知你阿兄聽了該得多么心寒?!?br>
郁文蘭眼里霎時盈了些戾氣:“你當你是什么人,一朝律法你說改就改?若律法有用,天下便不會有那么多窮兇極惡之徒,不用極刑,釀成大禍,受害人的一生又該同誰去尋個說法?!”
顧硯時悲憫地看他一眼。
“作為一朝之相,我說改便能改?!?br>
“今日改不了,明日也要改。不能因為難改就不去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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