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著別的人么?是郁文柏?還是另有別的人?她為了父兄嫁進相府之前,曾有過別的相好么,她對他的管教甘之如飴甚至不用他哄騙就接受良好,是曾同別人做過這樣的事么?
所以才這樣熟稔、快樂。
是誰教的她。她心中還想著他,所以不回應自己。
顧硯時覺得自己像被黑暗吞噬的那輪落日般,一點點黯了下去。落下了山頭,落進了湖水中,被湖底蔓延開的綠藻蠶食。
頃刻便要窒息。
他不能閑下來,他得找些事來做。
可此時水患已過,除疫諸事業(yè)已安排下去,他還能做些什么?連李璟湛這個皇帝都跑了,他連個可去的地方都沒有。
遼闊的宮道上,唯他的影子被落日拉長,如此寂寥。
徐福生不知何時又回到他面前,堆起笑細聲細語同他請示:“相爺,圣上叫奴才來提醒您,宮門即將落鎖了,不若先回家休整一番,保全自己才能更好地為民解憂。”
顧硯時眉目沉靜地點頭道謝,邁著腿向前去。
那姿態(tài)瞧著是從容而矜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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