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頭出來少說也得一個時辰的腳程,誰消食這么消的?
岑聽南看著顧硯時從容如春風的行止,突然想起一件事,直問了:“你是不是同大理寺卿格外相熟?”
顧硯時掃她一眼:“是個行事詭譎的,怎么突然想起問他?”
岑聽南只是在想,她不知道這刑罰如何錨定,大理寺卿總知道了吧?
想到這里,岑聽南激動起來:“聽聞他容貌倜儻,能同左相大人的清正風骨齊名,家中可有女眷?這次荷宴我似乎沒邀約到?不過不打緊,若有女眷,這會兒下帖還來得及!”
顧硯時卻撂了筷子,盯著她,目光沉得要掐死她一般:“郁文柏沒有女眷?!?br>
“嬌嬌兒是覺得他好看?”
岑聽南后知后覺察覺到他話里的情緒,恍惚地抬起頭看了會兒。
面前這人面容俊朗,神色平靜地望過來,好似一塊溫潤不染紅塵的羊脂玉,清冷又驕矜。他今日沒穿朝服,穿了件寬大的蒼青袍子,松散的墨發(fā)傾瀉在肩頭,氣質如華讓人想到覆了雪的蒼松。
清清冷冷的好看。
如若忽略他此刻情緒翻涌的一雙眼眸——就像是被上蒼偏愛的寵兒,什么大理寺卿,大約都不及這人一根手指頭好看的吧,岑聽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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