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啊,岑聽南想。
偏這荒唐事被他哄著做了一回又一回。
她也漸漸得了滋味似的,陷了進(jìn)去。
岑聽南很難昧著良心說自己不快樂,哭著喊著的時候身體都是歡愉的??伤睦镉挚偟胗浿?想起這人并不真的是她要相許一生的夫君。他們兩個,不過是恰好同路了那么一小段。
往后的日子那么長,兩個人辦完心照不宣的事,也總是要分開的。
屆時尋個由頭,成全了這上京城第一樁世家女和離的美談,他們
也會如同圣上與貴妃那樣,大路兩頭,分走一邊。
往后他會有他真正的妻子,兩個人舉案齊眉,兒女成群。而她也會在改變一家人的命運后,離這是非不辨的權(quán)力中心遠(yuǎn)遠(yuǎn)的。
他和她終究會是陌路。
只不過同行了這樣一段荒唐歲月。
岑聽南胡亂地想著,臉上的濕意越來越甚,初初還是快樂過后的證據(jù),再到后來竟演變成了悵惘,黑暗里頭小獸似的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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