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郁文柏能當上大理寺卿,一定也懷揣過某種澄澈的甚至是一腔孤勇的愿景。
只是如今,不知這愿景還剩幾分。
岑聽南希望能多剩幾分。偌大廟堂之上,該要有人陪顧硯時同行才是,否則獨木總是難支。
郁文柏從胸中長久地舒出一口氣。
趁岑聽南不察,唇邊笑意卻深了點。
這些日子他賦閑在家被圣上責令思過,過得的確乏味。聽說顧硯時又在朝上大刀闊斧改了不少東西,連根拔起一些黑的污的爛泥,惹了不少老東西不痛快。
他也不痛快。
老東西們?yōu)槔麨槊?br>
什么清正的,為民的事都被顧硯時一個人干完了,他卻落了個擅用私刑、重刑、屈打成招的臭名聲,這算什么?
郁文柏心里透著點憋屈,又聽說顧硯時好幾日沒回府,岑聽南更是直接搬回了將軍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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