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學(xué)子最后有沒有躲開她的迫害。
顧硯時眸光黯了黯,將她抱得緊了些:“我的嬌嬌兒,總是細致?!?br>
“明日我將冊子遞給圣上,屆時朝堂上辯駁一番,郁文柏也會站我這邊?!?br>
他還聯(lián)系了一些高官,拉鋸一段時日,總能推行下去的,最多再減些刑罰,總比現(xiàn)在這不痛不癢的一年半好很多。
岑聽南聞言訝異:“郁文柏?他能這么好心么?!?br>
這么奇怪一個人。
這話不知哪里取悅了顧硯時,他掛起個淺淡的笑,轉(zhuǎn)瞬便消了,沒讓岑聽南看著。
“這么些卷宗,我一人也看不完,這幾日郁文柏幫著看了一半?!鳖櫝帟r眸光落在身側(cè)小山一樣高的卷宗上,“他手段怪些,人冷漠些,但胸中總是有溝壑的?!?br>
不然最初顧硯時也不會同他達成那樣的默契。
見岑聽南眼神又散了,顧硯時不滿地掐了掐她:“想到誰了?”
岑聽南吃痛,錘他一下:“想你這幾日是不是都守在這兒也沒沐浴呢!”
他以為她想到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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