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費心思了?!庇腥顺泽@道,“左相最在乎清譽了,由著她這樣鋪張浪費么?”
另一人捧起荷酥小口咬著:“那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瞧左相對南南那樣,只怕南南說要用琉璃玉石來鋪地,他都要允的。”
她咽下荷酥,又道:“別老說左相了,南南頭回辦宴,你們看看她花了多少心思呢!瞧這荷酥,做得這樣小,女子也可一口一個,既避免了掉渣不雅,也不至于用一塊就飽了,很貼心吧。還有,我同你們講,南南還請了京中最火的那個戲臺班子呢,晚點我們可有眼福啦?!?br>
其余幾位貴女對望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瞧見了驚詫。
一個人掩著唇笑了聲,問吃荷酥那個:“方應(yīng)溪,你什么時候同左相夫人有這么好的交情了,一口一個南南的叫著?!?br>
“是呀,我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攀上這根高枝了呢。”另幾人應(yīng)和著。
方應(yīng)溪沒聽出其中意味,拍拍手,笑嘻嘻一叉腰:“羨慕吧,南南脾氣可好了,一會兒你們多同她說說話,她也會和顏悅色同你打趣的……不像永安侯府那個……”
“方家那個,你在背后蛐蛐誰呢?!”王初霽不知何時也來了,厲聲呵斥著。
先前拱方應(yīng)溪說話那幾個貴女一見來人連忙笑著散了,誰也不想摻和進來。
都是京中女眷,這兩人內(nèi)里那點小心思只怕互相沒有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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