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嬌嬌兒是全上京城最漂亮的?!鳖櫝帟r扯了扯唇,倒是難得說了句好聽的。
岑聽南覺得他又在哄騙她,這人總是哄她,就像此刻,哪里是為著同她清算什么不信任、郁文柏一類的問題,他分明就是想為難她。
想見她哭,想見她難受,想折磨得她心里螞蟻啃噬似的癢。
岑聽南偏不讓他如愿。
她將頭埋進柔軟的被褥里,咬著牙齒打定主意無論如何疼,都不要發(fā)出聲音,絕不讓顧硯時得逞。
顧硯時見她這幅自欺欺人的作態(tài),笑了聲,低低徐徐地逗她。
“非要忤逆我?。俊庇斜臼乱恢眲e出聲。
他輕輕揮了揮手中藤條,“咻咻”的破空聲便傳來,惹得小姑娘一顫一顫的害怕。
卻始終沒落到該落的地方。
那聲音懸在岑聽南頭上折磨著她,害怕且驚顫,可又帶了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期待。
會比戒尺更疼么,疼過的地方,也會那么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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