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被他說了個臉通紅,強撐著自己說:“我還就不信了,看就看!”
說罷落荒而逃,徒留顧硯時看著她的背影,勾著嗓自語:“嬌嬌兒……我很期待。”
……三日轉(zhuǎn)眼便過。
這三日顧硯時果然信守諾言,沒再踏入她房中半步,只在進宮的當日早晨,突然進了她的閨房。
一雙冷冰冰的手不打招呼便伸進了她的懷中,冰得她不顧形象齜牙咧嘴大叫起來,一個枕頭砸在了他頭上。
“顧硯時!你發(fā)什么瘋!”岑聽南怒目而視。
顧硯時穿戴整齊,又恢復(fù)了那般君子模樣,正經(jīng)道:“幫你起床?!?br>
岑聽南氣結(jié),這宮宴明明是夜間的事,為什么要太陽還沒出來時就將她喊起來梳妝打扮!她果然從小到大都很討厭宮宴,一點人性都沒有!
若不是為了父兄,這勞什子宮宴真是誰愛去誰去。
琉璃喊了她七八回,她都起不來,顧硯時這釜底抽薪的一下倒徹底給她氣精神了。
“起,這就起?!贬犇闲读藙艃?,無奈道,“你出去,叫琉璃進來?!?br>
顧硯時抱著手臂并不挪身:“我們嬌嬌兒如今連衣服都不會自己穿了?那……我來幫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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