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里藏著隱秘的興奮甚或是癲狂，沖撞得岑聽南目眩頭暈，不知今夕何夕地緩緩抬首，看進(jìn)顧硯時(shí)的眼睛。

        他的眼珠是琥珀色的。

        岑聽南在他琥珀色的眼中看見自己，紅著臉的自己，只有自己。

        那身影與幼時(shí)期待關(guān)注的，小小的自己，不知為何，漸漸重疊了似的。

        她鬼使神差閉上眼，伸出手去。

        掌心向上，指頭白皙而圓潤，正顫顫巍巍等著即將落下的……懲罰。

        “嬌嬌兒真乖?！鳖櫝帟r(shí)喟嘆一句，慢條斯理地，落在岑聽南耳中激起她一片細(xì)小的酥麻。

        他這是……在夸她？

        他的眼是彎了一些么？是在滿意她的表現(xiàn)么？

        岑聽南感受到自己變得急促的呼吸，長久地等待中，戒尺終于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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