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女兒、丞相夫人,這點禮,算收著了!”他旁邊一個年長一些的老者,捋著胡子道。
圍觀的人一片唏噓,不知是誰酸溜溜來了句:“那又如何,夫婿都不陪她歸寧,我看她未來的日子比我們村大丫好不到哪去!”
岑聽南聽在耳中只覺得好笑,玉蝶玉珠倒是沉不住氣了,一個掐著腰,一個抱著劍,想找個人殺雞儆猴似的,到底是被穩(wěn)重些的琉璃攔下來了。
“相爺外出辦皇差,這是如今傳遍整個上京城的事,就算耽誤了歸寧日子那也是圣上賞的體面。你們倆這一鬧,才是真正將姑娘的臉子落在地上踩呢?!绷鹆Ш掼F不成鋼道,“玉珠小不懂也就算了,玉蝶你跟著她胡鬧什么?!?br>
玉蝶摸了摸劍,沒說話,她就是見不得有人欺辱她們姑娘。
琉璃同她們自小一處長大,見到她不服氣的眼神什么都懂了,只好壓低嗓勸道:“咱們姑娘都沒說什么,想必心里頭是有計較的,咱們別額外生枝節(jié),若姑娘有吩咐,再動不遲?!?br>
玉蝶這才松了手。別的不提,姑娘如今沉穩(wěn)、聰慧多了倒是真的,瞧著……就像是突然開了竅。
有時候還帶著點相爺身上的氣度。
玉蝶從前總是擔憂她,如今也漸漸學會多相信姑娘的判斷了,總沒錯的。
岑聽南坐在熏了香爐的馬車里正愜意,一點沒將外頭的酸話往心里去,這些話在才證明她過得好呢。
她現(xiàn)下乘的馬車是顧硯時特意留下來的,里頭烘得又香又軟,若是長途跋涉,有這馬車不知道多省勁兒呢。其實以將軍府和相府的距離來說,乘著轎幾步路就溜達過去的事,平安非得大庭廣眾之下又跪又請地央她上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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