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是左相最信任的家仆。他的態(tài)度,便是左相大人要他傳遞的態(tài)度。
岑聽南這個權(quán)力收攏得比她想象的還簡單順利。
順利到她忍不住在想,顧硯時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不是本就在質(zhì)疑自己嫁過來的緣由么?如今為何又將府上的權(quán)力放心交給她。
岑聽南想了一陣兒,沒想通。索性不再糾結(jié)。
既然他擺出這么一個寵縱的戲碼,她就陪著他演。岑聽南開始大張旗鼓進(jìn)出他的書房,借著看不慣的名頭,將他書房里里外外翻了個底朝天。
平安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夫人,那是前朝傳下來頂名貴的琉璃盞,就這一只呢?!?br>
“這把玲瓏棋可是相爺?shù)男念^好,全是上等翡翠制成的,玉珠姑娘,當(dāng)心些吧!”
再到后來,平安都麻木了:“……這個銀絲牡丹簪,夫人若看著不順眼就處置了吧,相爺本就打算送給您的。”
岑聽南笑得花枝亂顫的:“放心,我不動,都給你們相爺收著呢,不過是換個地方擺放?!?br>
平安開始還勸了一兩回,最后一咬牙一跺腳,竟是主動當(dāng)起了被岑聽南使喚的苦力。反正看他家相爺這意思,只要翻不了天,就讓夫人隨便去翻。
不過平安雖然心頭小小地抱怨了幾句,到底還是很快就得了伺候夫人的趣味。
他家夫人長得好看自不必說,每天見到夫人笑一笑,他覺得命都能活長半日,不像跟在相爺身邊,被那冷幽幽的目光一掃,去了閻王殿的人都得被他冷回陽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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