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哪有盟友會在一張床上睡覺的。
更沒有盟友,會一個壓著另一個,一雙大掌撫弄得人渾身都發(fā)軟的。
倘若這叫盟友,那娘親要提著刀將爹爹那些盟友都砍了。
想起這些日子的面紅耳赤,岑聽南在床上輾轉(zhuǎn)整夜都未能入眠。
入夜后下起不大不小的雨,淅淅瀝瀝將夏夜的躁意沖刷,卻沖不淡她心頭的煩亂。
顧硯時此刻,怕是早就安睡了吧?
這個混賬。
這場雨越下越纏綿,一連下了三日。
濕漉漉的草木氣息往鼻腔里瘋鉆。
和這股清新一起長起來的,還有沒完沒了的蚊蟲。
玉蝶去了青山鎮(zhèn),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岑聽南等得心焦,被蚊蟲一惹更是煩上加煩,索性叫來平安,讓他帶著人把相府里外的野草全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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