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深宮中,能隨意帶走貴妃,讓婢女見了就跪下的男子……唯有那一人了。
乾云帝目光停在岑聽南身上,只一眼就將岑聽南剜了個清醒,四肢百骸好似被凌遲過似的,木然讓到了一旁。
孟瑤光卻好似習(xí)慣了被這樣對待似的,并不將面前獅子一樣又急又怒的乾云帝放在眼里,反倒有空抽出另一只手臂,輕輕拍了拍岑聽南,叫她莫要害怕。
可下一秒,那如玉般白皙皓腕又被乾云帝捉了回去束在手中,大庭廣眾之下,用力掐著孟瑤光下頜,吃人似地開了口:“孟瑤光,告訴孤,何謂‘被、迫、結(jié)、合?!?br>
“嫁給孤做貴妃,很委屈你么?”
“還是你心頭心心念念的另有他人?!”
孟瑤光溫聲道:“阿澈,你弄痛我了?!?br>
乾云帝卻充耳不聞:“不說?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說!”
說著乾云帝便在眾目睽睽中,將孟瑤光打橫抱起,徑直揚(yáng)長而去,留下岑聽南與兩個陌生男子在假山旁。
偏這兩人中,還有一個,正是她背地胡言亂語的當(dāng)事人。
岑聽南恨不得將頭都埋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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