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罷?!贬犇弦蚕肴ニ吕餅榍笆赖母腥松弦恢?,所以未完全回絕,“今日我還有事,要去趟城西那間書鋪?!?br>
宋玨將撿去了蔥花的雞湯小餛飩吹得半溫,才送至岑聽南面前,聞言作勢探頭朝外看:“太陽今日打西邊出來了?我們家聽南也想著念書了?”
岑聽南有些心虛地用了口湯,她自七歲探春宴上以一首詠花的詩名動上京后,便心中自滿,此后再也沒沉下心來正經(jīng)看過書。
如今年歲大了些回想,才發(fā)現(xiàn)那詩……著實沒什么出彩的地方。
不過因著她是大將軍的女兒,又是那樣的年紀(jì),稍通了韻腳,便被吹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最可笑的是,她還將這些吹捧的話當(dāng)真入了耳。
宋玨見她小口小口喝湯,不再逗她,轉(zhuǎn)了話頭:“今日用膳倒是乖巧,你不是晨起慣來不吃肉的么?!?br>
岑聽南握著筷子的手一頓,前塵往事的酸澀涌上心頭——她的從前,委實過于不懂事了些。
岑聽南眨眨眼,將眼中濕意逼了回去,扯出個笑:“如今才知糧食可貴,外頭那么多人連五谷都用不起?!?br>
那支流放的隊伍,一半是將軍府的人,餓死途中的……并不在少數(shù)。
重活一世,她自然要將他們的份帶著一起,活出個像話的模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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