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她對京中權(quán)勢、格局,后宅派別一類的事情一概不知。鎮(zhèn)日只知扮了男裝上街閑逛,除了不禍害良家姑娘,簡直比一般的紈绔子弟還要紈绔。
琉璃在屋外叩響了門,小聲道:“姑娘,已經(jīng)二更天了,你還沒尋到你要的東西嗎?不若我們明日再來?”
“罷了,先回去歇著吧。”倚著書房那張梨花木的桌子,岑聽南放下手中書卷。
父兄的冤屈要查,如今能力卻實在有限,她需要更多的視野,助她看清這上京局勢,也看清誰才是背后攪弄風云之人。
書房被她翻得一團亂遭,岑聽南離去的腳步緩了緩。
還是替父親收拾一番吧。
從前的她就是太只顧著自己了,如今重活一世,倒注意到許多從前未在意過的事。
臂如擺著經(jīng)史子集的書格都留了印,可見父親從未翻閱過;兵書陣法的書格卻是常常查看的,還有擺放話本子的書格整潔如新,一瞧便知是母親常來。
梨花木的書桌上大喇喇擺著十幾封拆開的書信。
岑聽南好奇拿起,只見信封上的筆觸鋒利又張狂,上書“鎮(zhèn)北大將軍親啟,天啟四年二月十六日,顧子言書?!?br>
顧子言……岑聽南腦中一個激靈。
——今歲的二月十六日,不就是那位左相登門求親,結(jié)果被她惡狠狠奚落一番的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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