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聽南越說越氣,重重推開最側(cè)邊那扇門,前頭幾間都是古玩字畫,根本找不到什么來往書信或是和顧硯時本人有半點關(guān)聯(lián)的
東西。
玉蝶冷颼颼道:“姑娘冷笑起來的樣子,倒是有些像相爺了?!?br>
岑聽南被噎了一噎:“誰要像他?!?br>
眼前這間屋子窗明幾凈,竹榻茶爐盡有,邁入其中,繞過內(nèi)室,才發(fā)現(xiàn)竟別有天地——屋內(nèi)連著外頭呢,石磚鋪就的亭臺延伸于溪流之上,架著古琴與蒲團,真是好不風(fēng)雅。
岑聽南都能想象出顧硯時坐在此處觀花聽濤、煮酒烹茶的酸腐樣兒了。
她簡直想把這琴給他砸了。
可端起來看了看,是把好琴,舍不得。
書齋一行,岑二姑娘半點有用的信息沒找到,卻大抵知道了自己這位夫君,是個看似節(jié)儉,其實再富貴不過的。
“好你個顧硯時。”岑聽南在心底暗罵,這人果然不是面上那般的莊重書生,他是狐貍是狡兔,是不老實的貪臣。
那這貪臣,會不會為了錢銀,貪吃軍糧呢?
岑聽南摸了摸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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